民主的目標究竟是什么——是繁榮還是衰敗，是和平還是戰(zhàn)爭，是團結(jié)還是分裂，是公正還是霸權？在這方面，華盛頓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。在美國總統(tǒng)拜登最新發(fā)表的國情咨文中，再次強化了所謂“民主對抗專制”的“英雄史詩”敘事，他強調(diào)了“民主國家已經(jīng)變得更強大”，并號召“所有人團結(jié)起來”對抗“全世界的嚴峻挑戰(zhàn)”。然而這種刻意的鼓舞姿態(tài)，恰恰反映出華盛頓的危機感，早已被當成武器四處開火的“美式民主”，已經(jīng)越來越引起世界的警惕，意識形態(tài)大旗已經(jīng)藏不住霸權、霸凌、霸道的尾巴。
這兩天在敘利亞發(fā)生的事情就是一個很能說明問題的例子。經(jīng)歷多年戰(zhàn)亂動蕩的敘利亞遭遇強震，由于缺少所需設備和物資，很多當?shù)孛癖姴坏貌煌绞衷趶U墟中挖掘。在這其中，美國的制裁嚴重阻礙了藥品等人道主義救援物資送往敘利亞，面對國際上呼吁解除制裁的聲浪，華盛頓一開始拿出“民主與專制”的說辭，一口回絕了這一人道主義要求，之后又迫于國際輿論壓力，勉強表示暫時放寬部分制裁。這一轉(zhuǎn)變恰恰證明了美國所謂“民主敘事”的虛偽性。事實上，當初正是在“民主”大旗的掩飾下，美國強力干涉敘利亞內(nèi)政，并導致當?shù)貞?zhàn)亂不斷，經(jīng)濟凋敝。時至今日，美軍仍霸占著敘利亞主要產(chǎn)油區(qū)，搜刮掠奪八成以上產(chǎn)油量，走私燒毀敘利亞糧食庫存。這是“美式民主”的真實寫照。
這樣的事例又何止是敘利亞。華盛頓在哪里兜售“民主”，哪里就不得安寧，這幾乎已經(jīng)是一個鐵律。在拉美，“門羅主義”至今陰魂不散；在歐洲，北約東擴帶來的戰(zhàn)火還在燃燒；在中東，多年的戰(zhàn)亂帶來了巨大的人道主義危機；在亞太，華盛頓以“民主”為名在這里大肆煽動軍備競賽和陣營對抗。這些做法不僅讓國際社會擔憂，在美國內(nèi)部也有許多反思。《紐約時報》的一篇專欄文章直言不諱地指出，如果說21世紀初有哪個國家在尋求稱霸世界、脅迫他國、藐視規(guī)則的話，那就是美國；如今，美國在170多個國家部署軍隊，美國軍方在世界上大約40%的國家有“打擊恐怖主義”的活動，數(shù)十個國家是美國制裁的目標，“美國不該繼續(xù)追求全球霸權”。
通過美國兜售“民主”在各地造成的結(jié)果，我們不難看出，在美式民主霸權、霸凌、霸道的 “三霸”之下，是多少普通人日復一日地承受著流離失所、饑餓困頓，又是多少華盛頓政治精英的利益收割？如今，“捍衛(wèi)民主”進一步成為美國外交政策的主要抓手，這是對國際關系民主化的阻撓和破壞。“美式民主”已成為強行將一個多元世界分為三六九等的切割機，華盛頓試圖壟斷對“民主”的定義，并根據(jù)自己的需要，對不同國家實施同化、孤立或者打擊，為的就是確保自己永遠至高無上。但無論華盛頓吹得多么天花亂墜，事實都會說話。
“三霸”的內(nèi)核是極端自私自利，這也是“美式民主”最終的指向。在華盛頓的詞典里，“民主”的同義詞就是“美國利益”。因此，一個國家是否聽美國的話，是它能否進入“民主俱樂部”的通行證，然而即便是跨進了門檻的那些“民主伙伴”，也難以逃脫美國的霸凌。特朗普政府時期對鄰國和歐洲大搞貿(mào)易戰(zhàn)，現(xiàn)在拜登政府在芯片等領域?qū)W洲和日韓也是毫不客氣，很多幾乎等于明搶的做法，華盛頓擺出一副“我就這么干了”的派頭?？梢?，在“民主俱樂部”內(nèi)部也根本沒有民主可言，依然充斥著“三霸”的惡臭。
但時代不同了。用霸權、霸凌和霸道熬制出的“美式民主”迷魂湯，世界早已不愿意喝了，也不想成為美一國利益的犧牲品?，F(xiàn)在華盛頓對“美式民主”產(chǎn)生了強烈的焦慮和失落感，一方面是華盛頓精英們意識到，“美式民主”一旦亮起黃燈，緊接著美國的霸權地位就要亮起紅燈；另一方面，國際關系民主化的這一大趨勢已經(jīng)不可阻擋，這是華盛頓很多政治精英喟嘆“民主消亡”的重要原因。什么是真民主，什么是假民主，歷史這面鏡子會給出最公正的答案。
